梁王,却是和叶杉在马车里做那事。
叶杉?!自己不爱做梦的,怎么会这样?难得梦见叶杉一次居然是这样的。太荒唐了!尤其是梁王,在梦里居然勾引不动!他居然跟柳下惠似的对自己一点欲望都没有!莫名的失落生气替代了燥热的面庞。不知想了多久又睡着了。
次日昏沉沉醒来,昨晚真是胡思乱想一夜都没睡好头有点痛。梳洗完毕用过早饭,照例在正堂坐着听女官汇报。随后查账写字。在写到“见一叶落而知岁之将暮”的“叶”字的时候想到了叶杉。遂在纸上也写下“叶杉,怕毛毛虫的男子汉,还怕酸”想着忍不住一笑,随后又写“阿江姐姐,外刚内柔的侠女。”想到上次一别,都忙忘了他们了。遂叫烟染去拿一幅地图来。
到午饭的时候,菜品比平时多了一倍,宁儿说梁王到这儿来用午饭。正说着人就来了。
屋内众人齐齐下拜,陆玉芝不理他只是口头问好。他穿了一件杨梅色麒麟团纹的圆领袍,腰上一条玉带系着,破天荒的没佩戴那个香囊了。陆玉芝心下一沉,说着:“这天也开始凉起来了,怎么还大老远的跑这儿来?不累得慌啊。”
梁王让人都退下,才说道:“阿寻何必明知故问?”
陆玉芝道:“干嘛都让人下去,你不会想让我给你布菜吧?你可别做梦了。”
梁王道:“岂敢劳动阿寻啊,本王要有那心思这饭都吃不成了。”看着她欲言又止的。
陆玉芝听他这么说,遂叫烟染云舒进来伺候。
饭毕,喝着茶,梁王说总是在荷花池那里就止步,今天就带她别地方逛逛,王府里的景致还有很多处的都不赖的。
陆玉芝揉揉太阳穴道自己夜里没睡好,懒得走动。说着想起那个梦境,脸又开始发涨发烫,忙用扇子掩着起身钻进书房里,并随手拿起一本书来看。
云舒开进来问要不要传师傅进来授课了?
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