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剧痛袭来,本就娇气受不得委屈的宁馨尖叫了一声,陆洲从备用床上惊醒,看到她在地上SHeNY1N,立刻按下了电铃。
“宁馨!宁馨!怎么了?”
“我痛,陆洲,我痛。”
刹那间他的脑海中闪现出一些画面。
他的妻子很奇怪。
练习芭蕾舞,需要拉韧带踮脚尖,把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一个点上,那么高难度的动作都可以坚持下来,生活中一遇到什么小挫折,伤到手指了,磕到膝盖了,或是手上起泡了,都要泪眼汪汪的十分可怜。
她十分痛苦,额头冷汗淋漓,浑身直哆嗦,他只能紧紧抱着她,对她说一些奇怪的冷笑话转移她的注意力:“宁馨,听说咬人会让自己舒服,所以疯狗咬人,你要不要咬我?”
“你才是疯狗!”她否认自己是疯狗,却也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处痕迹,看到他隐忍的样子,似乎觉得不那么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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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匆忙赶来,给她打了止痛剂和镇静剂,下半夜她才渐渐入睡了。
她的手术和化疗要开始了,刻不容缓。
第一次手术,他站在手术室外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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