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柔柔落下,柔的仿佛挂在白云梢头,以至于安德烈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,维持着僵y姿态。
阮秋秋则被他这幅模样吓住,慌措地捧起对方脑袋,想要探究原因。玄关处传来的熟悉动静早就传入耳里,她知晓他的归来,却迟迟不肯出面迎接,一边慢条斯理抚平衣衫上的褶皱,一边犹豫该摆出什么表情来,好让对方知道她的不满。
她原本想着,一定要使点小脾气,不需吵闹,但得表现出足够恼意,让安德烈以后别再随意晚归,至少跟她知会一声。
在这片荒芜之中,她不得不紧紧系扣着他,化为菟丝,化作寓木,以此尽可能攫取安全感。
然而屋外的异常令阮秋秋放弃佯怒打算,贴着房门聆听半晌,只有沉寂作为回应,她赶紧推门而出,谁想竟瞧见安德烈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。
疑惑冲散了眉间的浅浅愠sE,她又低声问询了一遍:“是不是不舒服?”
安德烈这才确认眼前的真实,下意识朝那双温暖掌心贴去,他躲在防护外罩之下,声音含混而委屈:“有点累了,所以坐着歇会,没事的。”
阮秋秋不再多说什么,动作熟稔的替他解开那身Sh濡外罩,注意到那根长尾萎靡垂下,便将他的脑袋重新捧住,朝自己怀里贴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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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姿势陡然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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