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猎物陷入麻痹,这份须臾之间的犹疑扩大了它的效力,随后他竟脱力般松开了手,把滚烫背脊抵在铁门上,呼x1声绵长又粗重。脑内警告仍在继续,却转瞬淹没在香氛尽头,那些气味层层叠叠紧密侵蚀而来,迫使身T再一次做出了选择。
——大门被轻轻合上,他重新回到客厅。
安德烈蜷起身T,抱着旧被横躺在沙发上,布料上残存着她不慎遗留的余味,正是方才扰乱搅扰一切行为的祸首。而他双臂用力收缩,一如抱紧情人,好让头颅深埋其中,再伸出舌头细致T1aN舐,以近乎贪婪的方式竭力汲取。
正如幼时无法抗拒霜云膏的甜腻,他如今也难以抗拒那霜云膏一样的nV人。
明明早已长大rEn,明明早已成功摆脱那段不堪回忆,他仍困惑自身对于气息的渴求居然如此强烈,甚至于超乎预料的痴迷,连行动都难以自持。
问题注定无法解答,蜥人赤红sE瞳孔在黑暗中一瞬不瞬。
耳畔开始时不时传来咚咚跳动声响,在这封闭b仄的空间里尤其清晰,一度将电视机中零散歌声都驱散至遥远处。他听了半晌,终于分辨出声源来自x口,他的心脏剧烈鼓涨收缩,使得T温骤然上升,并由此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慌张与惊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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巨大的不安感顺势而生,神思却逐渐陷入恍惚,他开始坠入半醒半梦的罅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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