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二百七十七时,扬起脖颈,一扇四方的封闭铁门矗立廊道尽头。
安德烈没有犹豫,径直推门而入,如同赴Si的困兽。
机括轰隆运转,启开一线缝隙,内外温差导致气流骤然逆灌,浓烈的犬的味道裹挟在风cHa0之下,兜头盖面正中目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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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站在门口,等待暴风骤雨的巨变降临,或许会有指责,或许伴随争吵,或许她的目光落在身上,就像耳光一样响亮。
然而入目尽是黑暗,暖屋没有开灯,第三人的存在痕迹匿在视野盲区背后。他从外界廊道借了一段微光,得以勉强辨清内中情形,所有家具陈设俱都融进墨sE里,桌与椅彼此保留安全距离,轮廓朦胧。他因此产生了一阵别扭,仿佛这里隔阂了一层陌生的玻璃罩子,有别寻常认知——不,并不陌生,那正是自己从前独居时的常态。
“哗啦——”
水流忽然涌动,接着陶瓷器皿轻撞,杂音细碎扰乱安氛。
安德烈循声望去,看见厨房被人推开,一捧暖yAn落入cHa0黑淤泥里,倾出无限柔和光晕。
随后脚步声由远及近,清甜的甘美吹散浓黑,阮秋秋的出现点亮了赤红sE的竖瞳。她背光而立,眉目染上蒙昧颜sE,不甚清明,手里却握着一个空杯,正用抹布仔细擦拭水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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