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言说的哀愁与沧桑。
在这片寂静的土地上,只有那偶尔掠过的风声,和那早已破败不堪的驿站,默默地见证着这片土地曾经的辉煌与现在的荒凉。
西风含沙,打开驿站破烂木门。一位佝偻老者半躺在屋子前方的石阶上,他头戴草帽,帽檐残破处露出眼睛,虽一身褴褛,却难掩眼中精光。
老者看向院落外的远方,仿佛在期待某个未知的归来。然而映入眼帘的仅有一篇苍茫的戈壁滩。这片广袤无垠的土地,在残阳的映照下,如同大自然随意雕琢却无比壮丽的画卷。在这里,天空高远而深邃,湛蓝如洗,与地平线形成一条模糊而又坚定的分界线。经过太阳多年无情地炙烤,每一粒沙子彷佛都已经熔化,飘散在了空中。尽管已是黄昏时分,西天的最后一抹余晖渐渐被夜色吞噬,然而空气仍旧如烈火般灼热,仿佛夏日里的狂热并未因日落而消退。这种热浪不同于白日里烈日炙烤的酷热,它带着一种独特的厚重与沉闷,仿佛是大地深处积蓄了一整日的热量,此刻正缓缓释放,将每一寸空间都浸染得炽热无比。
老者体型纤瘦,身旁放着一个打着补丁的青色背囊,粗布的上衣打着几处补丁,黑色长裤的边角已经发白,深深的扎在绑腿带子里,和破草鞋融合一体。他腰间暗红色的绳子系着一个大葫芦,一眼扫去,甚是突兀。脸上是风沙带给他的灰土印记。刺客他干枯的嘴唇微张,皱纹纵横之间,已看不到眼中的光芒。任谁看到都会以为他是逃荒来的老乞丐。老乞丐的旁边,一只黄狗安静的趴在地上,头也不抬,甚至眼也不睁,只有偶尔晃动尾巴证明是个活物。黄狗体型确实微胖,甚至毛色干净光亮。它趴在老者身旁与这周遭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。
“铃铃铃···”驼铃声打破肃静,由远及近。黄狗听到后略微抬起头晃动几下便又趴下。老者打开葫芦灌了一大口,脸上神情未变,只是身体稍稍正坐。
日暮西陲,一人一马伴随风沙走了进来。
“嘶···”马鸣声落。待马入院中,一人翻身下马,身段纤纤,一袭素衣长裙,分明是个女子。女子将马栓在旗杆上,冲着老者扬了扬手中的黑色的长箫,并故意将箫尾部的玉珏展示给老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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交易 (第2/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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