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布莱迪的小宠物都能动,他背后的人能不好惹到哪里去?
于是他立刻就出口反驳:
“头,n区再乱也有规矩,在这么纵容下去,这群垃圾岂不得闹翻天?”
这句话说得巧妙,表面听上去也没针对谁,其实不就明晃晃地想对那个不守规矩的人动手么。
海尼尔不由得冷笑,偏偏今天这人就算犯事了,也必须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过去。
他一边在心里暗骂那头凶悍至极却偏要夹着尾巴的狼,一边还得表面应付手下的蠢货:
“那你跟我说说,416号怎么不守规矩了?”
他早在医务室里就看出来,秦游绝对不是蠢货,平白无故不会做这种惹自己一身腥的事情,这同时也说明这不是一位好糊弄的主,自己在擦屁股的时候还必须得巧妙,省的触了逆鳞使得以后的日子不好混。
海尼尔在处理这种事情的时候跟只狐狸似的,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造成这场烂摊子的罪魁祸首是谁,秦游只不过被人设计做替罪羊,却发难把设计自己的人反咬一口罢了。
既然没惹事,就不能偏把人看作惹了事一样地偏袒过去。秦游本人可能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,但海尼尔做事是习惯于滴水不漏的。
那高胖狱警自然没发现海尼尔话里埋的坑,直愣愣地就一头扎了进去,一五一十地把秦游的“罪行”叙述了一遍。
而当事人却只把这些话当狗口屁,他干脆靠在一旁地机器上,悠闲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:
方才被他卸了下巴的狱警此时已经从眩晕中缓过来,无法合上的口腔狼狈不堪地分泌出唾液,尽数被嘴里的肮脏衣料吸收干净。
他试图扶着机器爬起来,颤颤巍巍地摸着自己的下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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