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具有多少温度了,这使得他看上去显得很成熟,有点像千年后的那个人:
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一切会发生?你是谁?”
虽然是质问的语句,但他的语气并不咄咄逼人,沉稳得像是在叙述一件很普通的事。
秦游咽了一口唾沫,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绵羊送上门的饿豹,只是绵羊没有想象中的无害,白色的绒毛下面不时露出一点狼尾巴。
不知他的沉默被时穆误解成了什么,总之他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,手臂向上一些,伤口抵住秦游的唇:
“你不需要回答,我说过,我相信你。”
那若即若离的暖色光芒似乎有一刻晕染了他的眉目,
“你想要血?我给你。别舔手指上的,不干净。”
秦游原本还在拼命忍耐,直到最后一句如同公开处刑的话实在让他一瞬间破防,当即泄愤似的狠狠咬了一口凑到面前的手臂。
反正这个小兔*崽子喝了体力药,还有精神这么作,应该没有太大问题。
虽然这样想着,秦游想着不喝白不喝,吮了两口之后,为了不浪费,又把之前沿着手臂淌下去的血珠舔掉了。
殊不知他的这个行为让主动放血的人眼底一暗,喉结动了动。
随后,秦游用之前剩的一点绷带的边角料对付了这个平白无故的伤。
虽然只喝了两口,但他能明显察觉到自己的疲劳减轻一些,心情也由此轻快许多,感觉能立即带着时穆赶路。
距离半夜只有十五分钟,他们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耗下去了。
“还能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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