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眼里的阴狠情绪,问道:“我听说前不久哥落水了,还报了警,警察有查到是什么人干的吗?”
“没有,意外。”
“赵卢怎么回事?需要为哥重新找个助理把他换掉吗?”
“这种事还不需要你来操心。”
江应远没有再坚持,过了会儿他从口袋掏出个东西放到江酌洲面前,“这是从青山寺求来的平安符,听说很灵验。”
江酌洲定定望着那个叠成三角形状的黄色符纸,半晌才对江应远说:“我记得你不信这个。”
江应远叹息:“我信不信已经不重要,现在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还有什么比保命更重要?”
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这话谁不知道呢。无论父母还是爷奶都曾为他求过各种平安符驱邪符,江酌洲也顺从他们的心意佩戴在身。
但,没用的。
江应远也知道这些,现在却拿出一张平安符来,是真的担心他,还是别有所图?
江酌洲拿起平安符,随意夹在指间翻转了下,说:“先出去吧。”
“哥……”
“竞投结果三天后就能出来,等你真的拿下再来跟我说。”
江应远没话说了,脸上多了些势在必得,他目光在江酌洲指间停留两秒,说:“好,那我先不打扰哥了。”
江应远走了出去,门关上时,那张符从江酌洲指间落下,被扫到一边。
……
三天并不是多长的时间,仅仅三天,江应远就从志得意满变得满脸阴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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