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俱震。
本该英俊鲜活的男人成了一张灰白遗照,他看到了遗照,也看到了闭眼躺在棺材里毫无气息的男人。
他爸……死了,早在他六岁那年死了。
“你想死,就去死,死远点。”冰冷熟悉的女声在身后响起,钟创猛地转身,看到的是他妈妈文欣兰的脸。
太阳穴不断鼓动,仿佛有人拿着锤子不断敲打。钟创头疼欲裂,画面不断在脑海交织,有他妈妈关心他的,有叫他去死的,有他爸陪伴他长大的,也有他躺在棺材里的。
这种感觉太过痛苦,胸腔内的情绪不断翻涌暴动,黑暗快要将他吞没。
钟创不断挣扎,因为他的东西湖水更多漫过他的口鼻,他没有因此屏息闭嘴,反而面目扭曲地张开口,仿佛在奋力嘶吼着什么,只是终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便被沉进了湖里。
“何虞。”
何虞是所有人中最安静的一个,也可以说死寂,他听到周培柯的声音继续说:“你出生于小富之家,父母恩爱,家庭和睦。”
“你很聪明,从小便严肃稳重得跟个小大人一般,知道你的原名叫什么吗?”
何虞的命运应该是他干涉最多的一个,因此说到这些他比其余都多了几分兴致,“你原名叫何景安,小名安安,失踪那年两岁零三个月。”
听到这里,何虞心脏倏地被揪紧。
安安,两岁零三个月。
何家只剩他一个人在后,以前不允许被涉足的地方他都翻看了个遍,为的便是找到自己被领养前的更多信息。
大概是不在意,又或者忘了处理干净,他在一个抽屉内找到了几分旧文件和一些手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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