洲的房门。
没敲几下门便开了,江酌洲已经穿好衣服,见到站在门口的宴聆青,嘴角扬起微微笑意,“早,抱歉,昨天睡得有点晚,还要你来叫我。”
宴聆青却没有如往常一样打招呼,他没有让开,微仰着脸盯着江酌洲。
江酌洲的脸太白了,白到不正常,只要人不瞎就能看出他状态很不对劲。
宴聆青蹙起了眉,伸手在男人额上摸了摸,不怎么热,但这才不正常。宴聆青即便化作人体温也是凉的,每次碰到江酌洲他都觉得很暖很热,但这次摸着太凉了。
宴聆青摸了半天也没摸出个什么,“到底怎么了,罪孽不是已经清了吗?你怎么看着一点都不好?”
江酌洲将他的手拿下来,主动解释道:“后遗症而已,清了也需要时间恢复,我养几天就好。”
“你昨天还不是这样。”
“嗯,所以说是后遗症,稍不注意就容易犯,走吧,下去用早餐,今天去上班吗?”
“要去的。”宴聆青被带着往楼下走去,话题也被江酌洲引到了别的地方,但他心里并没有将这件事放下,反而疑惑越来越重。
养几天就好。
几天……江酌洲不是第一次这样,上一次是什么时候,七天前他来这里住的时候,第二天起床他看上去也不好,但比现在要好一些。
还有从医院回来之后,他看上去比在医院更差,看上去像生了病,但江酌洲说是没有睡好,有点累。
那时候是什么时候?
宴聆青从没想过自己的脑子还能想那么多,卡住的时候,他下意识敲敲脑袋,一天一天掰着往前数,七天,又是七天,这个后遗症是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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