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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这道痕迹在被修复,它浅了一层,又浅了一层。
外面,曹伯在楼下等了许久,越等心里越纳闷,去叫人的不仅没把人叫下来,自己也没了音信,怪了。
担忧出事,曹伯上楼到了自家少爷房门口,敲门等了片刻没有反应,又敲门等了片刻还是没有反应,然后他按下了门把手。门刚打开一条缝,让老人家脸热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,他连忙把门关上,转身走了。
江酌洲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抱着宴聆青,两人紧紧相连,发生了什么或者正在发生什么已经显而易见。
江酌洲身体骤然一僵,手指倏地收紧,眼前这一幕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,往日里再疯也能理智思考的人,此刻却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。
良久的克制和静默后,宴聆青睁开眼睛蹙着眉头动了动。
“别动。”江酌洲按住他,哑声说道。
宴聆青动不了,他说:“但是这样不舒服。”
江酌洲竭力稳住自己,他额上和鼻尖已经有细密汗珠,“乖,放松一点,等会儿就好。”
宴聆青:“不继续了吗?”
江酌洲倒抽一口气,呼吸已经无法维持平稳,额上青筋不住跳动,“你确定要继续?”
宴聆青还是很坦诚,“想的。”
这一刻,江酌洲再也无法隐忍,他想,他总有一天会在宴聆青身上疯掉。
两人的早餐自然没有吃成,再出现在客厅时已经要吃午餐了。
江酌洲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,眉眼间带着餍足又有说不出的压抑和疯狂,这种矛盾的气质让他显得比往日更加俊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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