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案,他也是慢性白血病人,您为什么要把主角修改成正常人呢?”
“如果他是病人,他的动机就是自救和挣钱,最后再救人,这个人物弧光非常小。就好像《辛特勒名单》,如果辛德勒是犹太人,他救犹太人不是应该的吗?只有辛德勒是**,他救犹太人,这个人物的变化才足够漂亮。”
“其实坦白讲,类型化的人物总是相似的,但人们总会被这些相似的人物所打动。”
方晓敏点了点头接着问:“很多人看完《药神》,将其奉为年度佳片,称赞它是一部可以改变国家的电影。”
“我可没有这样的野心,也从来不觉得电影可以改变国家。电影一定是顺应时代、反应时代的,它可以提出问题,但千万不要寄希望于一个电影就能改变世界。”
“我一直觉得电影只是电影!与时代无关!想要被时代善待,就要用心去善待时代。感恩、乐观、尽量创造自己的美好生活、不要抱怨、消化负能量,这是做人的基本。只有这样,才能真正改变中国,让中国越来越好。”
“《药神》上映,有一大片声音提及与韩国电影相似的风格。”
张俊生有点无语:“这个我觉得这个很逗,中国人的文化自信怎么这么差呢?我电影里有哪个人说了韩语吗?我挺不理解的。我们做一个商业类型片,把人物透透地扎在观众心里,让观众看到一个土生土长在你身边的人。然后人家说像韩国电影?我认为这是文化自卑。”
“我其实觉得《药神》所体现出的最大的现实意义便是,让我们的电影观众相信中国是有英雄的,并且愿意相信中国正在想着好的方向发展着。中国会远的越来越强大,文化越来越自信,让电影观众感知到我们电影人尊严。”
“所以,你回国发展?”
张俊生点头:“嗯,我在好莱坞呆了几年,然后发现这个世界上的文化,有三分之二都是美国主导的,它向中国大量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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