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延庭连问都不问,显然对周子探过火的行为感到厌烦,多一眼都不想看他。
周子探彻底蔫了,垂丧着脑袋任由沈亭州摆布。
坐进车厢里,周子探神色恍惚地开口,“我哥以前对我很好。”
沈亭州说,“今天你差点杀人!”
周子探则说,“他肯定也不想打我,今天是我不好。”
沈亭州继续说,“杀人是犯法的!”
周子探:“我只是太生气了,不是故意要惹他。”
沈亭州:“而且江寄是无辜的,你不能对他下手!”
周子探:“沈医生,你说我要不要给我哥道歉?我以前从来没惹他这么不高兴。”
沈亭州还想说什么,话到喉咙又觉得自己太过温太医,“……算了。”
周子探扭过来问,“沈医生,你是觉得不用道歉?”
沈亭州轻轻闭了一下眼,“……你脑子现在有毛病,还是不要说话了。”
周子探摁着太阳穴,“是很疼,还想吐。”
沈亭州赶紧给他找了一个塑料袋,以防他吐车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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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私立医院,沈亭州没有甩手走,陪周子探做了各种检查。
看着忙前忙后的沈亭州,躺在病床上的周子探很感动。
沈亭州却把账单递了过去,里面包含了陪护的钱。
在原有的金额上,沈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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