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制,是他造成的结果所以他需要负责。
秦屿池没有上诉,服从慕法官的判决。
期末考试结束后,慕昭暑假没回南浔,和大多数同学一样,留在北城找了个律所实习。
秦屿池也要工作,公司和律所写字楼在一个商业圈。
每天他上班的时候,顺路把她带到写字楼下,下班的时候接她回去,颇有几分老夫老妻的既视感。
大二开学后,学业更紧张,慕昭把时间投入到了专业课里。平安夜那天,秦屿池说他的发小从美国回来,正好和她一样是学法律的,想介绍给她认识,但慕昭那天有课,结束要晚上七点,便说等下课之后再去找他。
秦屿池那天也忙,便叫放假回来的秦书瑶开车去接她过来。
“去年就见你穿这件,今年还穿,”一进包厢,江澈看了秦屿池身上的黑色大衣一眼,嗤笑出声,“你现在穷到连件新衣服都买不起了?”
秦屿池连眼皮都没掀,淡淡地表示:“我老婆给我买的。”
语气颇有几分小学生之间的炫耀和攀比。
江澈眼皮抽了抽:“……”
他看向见怪不怪的陆淮之,“他平时就这么骚?”
陆淮之扯唇:“估计是看你回来了,今天还收敛了呢。”
“……”江澈看不惯他这样,也不想吃狗粮,开始给秦屿池灌酒,他今天心情还不错,倒是喝了不少酒,眼尾被染上几分酒意晕染的红。
江澈放下酒杯,扶了扶镜框,漫不经心地问:“你们家老头子怎么说的?”
秦屿池倚靠在沙发上,光线将他的侧脸照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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