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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位指挥使这样的小题大做,必不可能是真的闲得慌,该是有什么目的吧?再不就是和司徒家结过私仇伺机报复,咱们是不是要搞清楚他想什么,才好对症下药。”顾运直接说。
不然懵懂着就这么上去一通瞎求,有什么用?
“一向说你比别个机灵聪明,倒没白夸你。”老太太捏了捏顾运的脸蛋。
“司指挥使是圣上的人,如今,圣上对梧州,齐州,襄州军权握不住,控制不住,故而频频有所动作。正赶上平殷发现矿藏,按照划分平殷是梧州治下,位置上却离京城更近,这正是个机会,司指挥就被被派去了平殷,主管地矿开采运用之事……”
话听到一半,顾运就大概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,祖父的好友司徒忻原是在梧州任职,代表的就是那边人。
她就说好端端的人说抓就抓,原来是两方的博弈,人家正等着抓你小辫子呢!
这样的最烦人,就不是因为那件事本身,想使劲儿都不好使。
“祖父可有什么好法子了吗?”
老太太叹了一口气,说:“少不得要厚着脸皮去求一求了。”
顾运不解地“唔?”了一声。
厚着脸皮的前提是有那个脸,别人愿意给那个脸,“难道我们家和那位司指挥,有什么交情吗。”
顾运纯粹是嘴巴比脑子快,这么想就这么问了。
老太太却只看了一眼郝嬷嬷,须臾,故意怪嗔说道:“真真是,脑瓜子怎么生的,谁比她聪明?我说一句话,她十句也猜到了。”
郝嬷嬷跟着笑,“然老太太可不是最喜欢聪明的,不然怎么就把九姑娘当个宝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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