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要读书出门了,去你的小屋子写女训去。”
顾泰正经教育人时,顾运都心有戚戚,很不敢不尊,这位惩罚是真的惩罚,说一不二,不是做给人看吓唬人的。
只是这夸她有没有夸得太过了点嘿嘿,顾运谦是这么谦,行为上挺着胸膛,心里自乐得很。
“不过,”顾泰顿了下又开口,好笑说,“你是从哪里看出了什么?我只当你眼下不会意识到,要醒过神回过味来,那也该是以后了。”
顾运悻悻回道:“噢,是在母亲那里,就是你嫁妆要回来那日,你送我铺子后调侃我,说什么,代姐姐写休书,救姐姐出泥淖,为姐姐吵架,这些,还不够吓唬我的啊,当时就觉得一定有哪里不对……”
顾泰拧眉:“嗯?”
顾泰不懂顾运是上辈子阴阳怪气学听多了,产生了这方面的敏感度,听到这个回答,一时陷入沉默,甚至觉得太阳穴又多跳了两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