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灾,北夷也同样受了影响,再加上,他们遗失圣物,导致内部流言四起,皇族里有些人想要转移内部矛盾,就想从外扩张,盯上我们天启抢夺资源。”
果然是,有些国家民族凶狠野蛮天生具有侵略性,北夷就是如此。
顾运忧心地问:“会打仗吗?”
战乱必定会死人,一旦打仗,受罪的是千千万万个普通人,普通家庭,在时代的洪流中他们只能被裹挟,没有反抗之力。
天启朝局势可真不容乐观,内部有个中山王盘踞一方试图篡权夺位,外部有个虎视眈眈动作不断的北夷。
有些事情必然会发生,从今年和州府频繁出事,敏感的人也能窥嗅出一丝潜伏的危机。
司桓肃低声道:“风雨欲来了。”
是啊,风雨欲来,每个人都要迎头接受朝代时局的变化,不管是好的,还是坏的。
几日后,梁太守又来司桓肃屋中,与他商量事情。
原来是从抓来的那人嘴审出来一些事,那人招了一件事,宣德避暑行宫里的暗道是从两年前开始修的,当是时,买通了当时的行宫总太监刘照山,让他从中周旋,才避过了巡逻侍卫的耳目。
顾运忙问:“刘照山现下在那儿,如何了?”
梁太守道:“姑娘问到了点子上。我着人去查了查,行宫死亡名册上记载,一年前,刘照山死于心疾突发。”
顾运:“这么巧?死了?真的假的?”
“假的,你道那天圣教的副教主是谁?据那人交待,正是一年前从宣德行宫假死遁逃的刘照山!”
司桓肃已经没有卧床休养,端坐于大案桌前,听着梁太守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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