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她心里知道早晚会打,但是一直绷着一根弦,就不知道这根弦什么时候会断。
未料竟是这个时候。
司桓肃道:“刚收到的消息,与童关从会县送来的消息前后脚。你我这几日皆在府中未出去,如今南来北往的商队商贩颇多,消息传播得快,只出去听听,大概就能知,再过得两日,百姓恐到处讨论了。”
顾运心说是了,他们在宣城,说起来离那梧州并非十万八千里远,跨了几个郡而已。
一旦起冰火交战,老百姓总是会担惊受怕的。
连顾运都是如此,嘴上说得再镇定事情发生了还是害怕,谁叫她姐姐,她大伯一家都在那里,直面危险。
她不知具体情况,就觉得输赢都是在赌。那姚州牧经营多年,怎会是个善茬儿。
时间就在这种不稳定的局势中过去了两天,会县那里,有童关做卧底,梁太守带着十余好手,与人里应外合,抓住了两个重要人物。
一个是北夷皇族的六王爷,搏日古。一个是避暑行宫的前太监总管刘照山。
原来会县这里是天圣教的老窝,连县令不知什么时候被他们暗杀,然后假一人易容之后冒充在位,衙门内里逐渐充入自己的人手。
简直是悄无声息的馋食。
而这些事之所以能进展得这么顺利,全赖一个人,就是刘照山,此人虽为太监,却很有几分智计,在搏日古身旁充当智囊,才能助他将北夷将势力渗入得如此之深。
司桓肃虽带着伤,却不影影响他刑讯犯人,半个时辰,搏古日与刘照山皆过了一遍他的手。
那搏古日,司桓肃从前收集北夷信息的时候就知道,是北夷王最不喜的一个儿子,其母卑贱,牧羊女出身,一次酒后被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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