瘩?司桓肃本与太子是表亲,未婚妻成了太子妃,同样埋下隐患。所以你看,把你推出去,把你命格之事闹大,产生的结果,就是那背后之人的目的。”
顾运:“所以背后之人是嘉”
“噤声。”顾泰直接打断了她的话,又摇摇头,“慎言。”
有些事大家即使心知肚明,断然不能说出口。
不管是嘉贵妃,还是贵妃背后的母家。
“他们唯一料错的大概是我们家对这事的态度,大概是觉得,任谁家中出了一个命格旺盛,身俱大运的女子,都只盼着一朝飞上枝头,成为那万中无一的贵人。哪会不去争那富贵的。再有,圣上同样看得明白,就算命格之言为真,竟只怕也顾不得那命格了,只能许了与司桓肃的婚事。”顾泰道。
让皇上不能随心而为,却要权衡形势做出选择,那皇上心里会没一点想法么?顾运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这看似最好的选择是让皇上压下不满,这不是同样跟埋个炸弹似的!
“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,竟被人利用至此。那些人真该该挨千刀万剐!”
搞政治搞到她头上来了,气得顾运心里将那些人一通诅咒。
顾泰宽慰她,“莫怕,这事暂时算是平息,日后,宫里人要见你,凛着些神便好。”
转眼便到了十月初六,顾家上下一片喜气洋洋,红绸挂满。
宾客满院,府上笑闹声不断。
司桓肃自然也受了邀请,顾运那个荷包每日停停歇歇,终于是做好,心想今日既见到人,就送给她。
眼下还未开席,内院子女眷都来屋子里围观新娘,看化妆梳头,热闹哄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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