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实呆在一个宫殿,陆钰对它也不是很上心,后来他受封世子搬回永济巷,偶尔进宫觐见,这只猫仿佛自己闻着味儿找来,蹭一蹭前主人。
若放在平时,陆钰不介意屈尊降贵地伸手抚摸它顺滑的皮毛,但他今天心绪不定,冷着脸匆匆离宫,回到世子府。
自从陆寒霄回滇南后,陆钰这个新主人把世子府大肆翻修了一遍,除了婳棠院未动,其他的和之前大相径庭,尤其是陆寒霄的书房,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年的痕迹。
陆钰换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衫端坐首位的楠木圈椅上,左侧坐了两个中年文士,右侧的三人稍年轻些,身形魁梧强壮,标准的武将架子。
“滇南形势如何?”
左侧首位的中年男子起身拱手道:“今儿早上收的信儿,王爷已无大碍。”
这是几个月来最好的消息。数月前,南地第一猛将梵琅在的大宴上暴起行刺镇南王后叛逃,后来传出消息,说这奴隶出身的梵统领竟是王爷同父异母的亲兄弟!陆寒霄便是弑父杀兄上位,梵琅有样学样,可惜棋差一招,沦为了叛贼。
据说当时血溅当场,镇南王陆寒霄身受重伤,生死未知。滇南乱成一团,朝廷从滇南征调粮草和壮丁的调令仿佛一张废纸,问就是等王爷批示,结果陆寒霄一连几个月未出现在人前,让人摸不透虚实。
京中此时分为两派,一派认为滇南群龙无首,正是削藩的好时机;另一方则认为这是陆寒霄使的障眼法,如今国库空虚,民不聊生,不可轻举妄动。
接连两年大旱早已耗空了常平仓,北境的鞑子、滇南的叛乱……天下纷争四起,不管是普通老百姓还是头戴乌纱帽的朝廷命官,这两年过得都不容易。
陆钰这个夹在朝廷和滇南中间的世子更难。他那个父王行事莫测诡谲,你永远猜不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。就像这次遇刺事件,放出的话虚虚实实真假难辨,连他这个亲生儿子,直到今天才得到确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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