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茫然道:“昨儿个刚来过,今儿不会来了吧。”
看着宁锦婳不自在的神色,抱月恍然大悟,“啊,主儿原来是想王爷了啊!”
她走到宁锦婳身后给她揉捏肩膀,脸上笑嘻嘻,“哎呀,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这都多少个秋了,您实在想王爷就回去呗。”
宁锦婳心中冷哼,秋什么秋,昨晚才见过!她今天起来看见桌案上的字不翼而飞,肯定是他拿走了。
按照他的脾性,今天还不来接人吗?
宁锦婳心中升起一股郁气,他都看到那张纸了,不来接她,难道要她眼巴巴自己跑回去吗?昨夜他来什么都没说,就想着那档子事儿,还弄得她那么惨,她才不要回去。
她看着窗外种的兰草,扬起精致的下巴,“把兰草除了,换成荆棘草。”
“啊?”
抱月一头雾水,哪有好人家窗外种荆棘的?拗不过宁锦婳态度坚定,如此过了几日,摄政王再次化身梁上君子,趁夜黑风高夜摸到了她的闺房。
自然又是一番亲热,妻不如妾,妻不如偷,两人恍若偷情般格外刺激。只是时间久了,陆寒霄稳如泰山,只字不提接人回去,让宁锦婳心中不免犯嘀咕,难道那男人转性了?
王府陆续拉来几车生活用具,都是她常用的。宁锦婳在宁国公府越住越舒心,白天和一双儿女在宁国公前膝下承欢,晚上等着情郎越过重重荆棘与她相会,做一对儿野鸳鸯,滋润得眼角眉梢带春意。
只是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。
这天她上身穿了雪白的缎子薄衫儿,领口绣着淡雅的玉兰花纹,举手投足间,脖子的上的一块儿红痕分外显眼。
顶着宁国公摄人的目光,宁锦婳讪讪低下头,“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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