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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晚殷弦月睡得很踏实。
他知道,奏效了。
青年网文作者从断了一根木梁的床上坐起来,吱呀一声。好在他是南方人,骨架小,身上也没个二两肉,这床不修就不修了,凑合睡。
醒来是晌午,殷弦月戴上眼镜,他已经熟悉了裂纹,走到卫生间去洗漱。
租来的房子,镜面上有陈年水垢,洗脸时沾湿了头发,他觉得该剪剪了。他觉得……生活可能恢复正常了。
他推了推眼镜,套了件外套,出门。
走到门口时,他肩膀一颤,笑了。
蔫了吧唧的颓丧青年,散发出一种诡异的气息。不是劫后余生,不是大仇得报,也不是胜利者的狂妄……
而是控制。
他的门锁没有换新的,只是每天用晾衣杆抵住房门。他透过镜片的裂痕看这破碎的,土灰色的,残旧的走廊。
手机震动了两下,他看了眼,是贺琦发来的微信,询问他最近身体怎么样。
对于贺琦的关心,他每每都只说“凑合活着”。这是实话,间质性肺炎是不可逆的,医生能做的就是不要让它再恶化下去。
缺氧的生活殷弦月已经习惯了,所以凑合活着,是真的凑合活着。
他出门,坐公交往市区,准备找个眼镜店。
贺琦又发了一条过来:路槐没有再出现吗?
殷弦月回复:没有,我控制住了。
殷弦月想要巫师团首领丧命于火刑柱的原因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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