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他就是个神经病,洛尔也是,怎么回事,为什么我没顾及到的角色,都自己自顾自地往歪了长。”
路槐把军袍递给他,跟在他旁边走着,没所谓地笑了笑,什么都没说,也不搭话。
因为无论山羊对洛尔是爱是恨,现在能够确定的事情是,洛尔并不太在乎山羊。
就像一只随时可以替代掉的宠物——你这么乖的,店里多的是。
二人在陌生的城市走着,期间,这扭曲的空间又进行了几次变迁。甚至有一次变到了近代,殷弦月看见了坐着马车的英国人。
他们从孟菲斯城走到尼罗河岸,渡河之后,时空似乎终于稳定了些。
路槐问他们要去哪里,没有了山羊,似乎此时没有什么返回洛尔大陆的办法。
渡过尼罗河后,殷弦月似乎找到了方向。
殷弦月说:“你记得洛尔大陆的童谣吗?”
路槐点头。
他们走的方向迎着风沙,殷弦月不得不用路槐的军袍把自己包着。
但殷弦月这么说话实在是费劲,于是路槐走到了他前面,为他挡风,他把袍子拽下来一些,说:“我当时写这首童谣的时候,并没有想太多,但总是这首童谣,在我穷途末路的时候给我指引。”
路槐没回头,就这么走在他前面,问:“现在呢?”
殷弦月伸手,拽住路槐军装的下摆,“走不动了,要么背,要么抱。”
路槐站定,转过身把他抱起来:“亲爱的牧羊人,找到指引的方向了吗?”
“找到了。”殷弦月伏在他肩膀,像个孩子,脸枕着肩头,头发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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