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,他猛挣了一下,那些藤蔓纹丝不动,双手依然被靠靠拷死。
殷弦月很满意他的暴怒,或者说无能暴怒,他用额头贴住路槐的头,微喘:“不放,我喜欢看你被拷着。”
路槐恍然:“首领的癖好吗?”
“也可以这么说。”殷弦月坦然承认,接着他眸光一凛,“乖狗狗,我要坐下了。”
“这么坐会痛。”路槐说。
他的确是个温柔的人,临到自己快炸了,还在阻止这件事。
殷弦月在他额前刘海儿上亲了亲,没管太多,顺着就坐下了。
神的结界保护了这个兽笼,铁笼、幕布、监牢、雷雨。这个小小的笼子仿佛一个独立的世界,这世界里只有两个人,交颈缠绵的两个人。
双手被拷住并没有影响路槐的发挥,他能感受到殷弦月有些不适,所以他尽量地慢、轻柔。
“痛吗?”路槐温声问他,“这样可以吗?”
他被拷着,抱不到他。
殷弦月自己在很小幅度地尝试着动,环抱着他脖子,像小朋友抱着家长的大腿。
“不痛的。”殷弦月说。
路槐用脸颊蹭了蹭他头发:“我再慢一点吗?”
“再慢点。”殷弦月说。
路槐没有忍住,哼笑了声。
他真的放缓了下来,他意识到自己好爱他,他爱到可以克制自己,他喉咙滞涩,偏过头,在殷弦月绵密的黑发力找到了他的耳廓,轻轻地用唇舌去安抚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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