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%左右,就变态了起来。
他们从浴缸出来,来到了洗手台。酒店的卫生间很大,两面墙,面对面的镜子。路槐让他站在自己身
前,面对镜子,让他看着自己。
面对面的镜子就是不仅能看见面前的自己,也能通过镜子,看见对面镜子里路槐的后腰,和随着幅度摇晃的白色大尾巴。
其实他已经无法自主站立了,全靠路槐的手臂力量。当然,外面那张两米七的床也不会闲着,临到最后,殷弦月已经虚脱了,第二天早上是被抱出酒店的,频频引人侧目。
回去暗巷的路上,听见附近有闲聊的居民说,昨晚那几个小混混喝多了,非说有人从墙头跳下来变成了狼,神经病。
“你通话器在震动。”殷弦月说,“震到我屁股了。”
路槐连忙换了一条胳膊抱他。
神谕殿外今天风很大,温音瞥了他们一眼,有点嫌弃。
路槐抬腕,虚拟屏浮上来,是一条集结军令。内容非常简单,下午三点前,军情集合,火力武装。
“要去夜区清算了。”殷弦月说。
路槐点头:“茉竹放出了夜区守护者,在审判厅前跪了一整夜,求他们放茉将军一条性命。”
“然后呢?”殷弦月问。
路槐:“然后我们就知道,他们囚禁了守护者。”
这个因果关系让殷弦月脑袋轴了一下,然后做出总结:“哦,茉竹提前自曝了。”
“是的。”路槐点头,“所以审判厅临时追加了一条囚禁之罪……不知道最后怎么判,搞不好真的会杀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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