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:“弦月?弦月你……你想说话吗?你等一下, 我按铃叫医生过来。”
说着,贺琦伸手,按下了护士铃。
而殷弦月,他的视线跟着输液管,来到自己苍白的手背,滞留针被胶布牢牢地黏在皮肤上,针头埋进血管。
他先拽掉了氧气面罩,然后握住滞留针的橡胶端,直接抽离自己的血管。
瞬间,那个针眼里被挤出来樱桃大小的血珠。贺琦惊地没能发出声音。
殷弦月很冷静,他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,巫师学院的白衬衫和黑裤子,他下床,踩上鞋,手背的血流到了指尖。
病床对面是个杂物柜,他看见了自己的巫师袍,和那根魔杖。他走过去,把魔杖插回裤腰,袍子搭在臂弯。
恰好医生和护士进来了,护士赶紧用棉球把他手背按住,问道:“怎么回事?怎么自己拔掉针了?”
那输液管垂在床边,药液呲呲地从针口淋在地板。
“路槐呢?”殷弦月问。
贺琦顿了顿:“路槐……”
“我是怎么过来的?路槐送我来的吗?”殷弦月一字一句,说得平直、冷静。
贺琦原以为他会大闹、大哭、情绪爆发,没成想他很平静,好像最疯魔的事情就是拽掉针管。
“谁?”医生问,“你家人吗?你不是被人送来的,是有路人打了120,救护车接你来的。”
护士想起来了,说:“哦对,是那个……哪条街来着,是个巷子口,你昏在那儿了。”
殷弦月自己按着棉球,点头,说:“谢谢,我先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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