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是谢濯臣。
所以他说:“今晚的星星闪亮,明日许是艳阳天,沈烛音,明天见!”
……
言子绪今晚的行为令人匪夷所思,但沈烛音并没有多想,回到舍房便将他抛之脑后。
谢濯臣只是想让她拿一份策论,没想到她能搬回这么多东西,见她累得气喘吁吁,便大发慈悲,没有再要求她今晚写字帖。
沈烛音爬上床,趴在书墙上看他收拾桌上堆积的竹简和古籍。
听到他突然自顾自嘀咕:“有些书得晒晒了,也不知道明天什么天气。”
她当即想起言子绪的话来,不自觉地望向窗外,“应该是艳阳天吧,外面星星可亮了。”
谢濯臣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,将烛火吹灭,屋里便暗了。
沈烛音依旧趴在书墙上,月光渗过窗户,她能瞧见谢濯臣正在褪下外衣,没了衣袍的遮掩,看起来愈发清瘦。
“我今日瞧见言子绪带了个香囊,是你送他的?”
“……”沈烛音一激灵,这也能看出来?
谢濯臣转身上榻,将她以为在黑暗里无法被看见的震惊收入眼底。
“那……那是你要我离他远点之前送的。”沈烛音仰头解释,“因为……因为他有在后排维护我,对我一直很好,我没什么好报答的,就……就送了他一个。”
“你紧张什么。”
“我没有!”沈烛音后知后觉自己言语中的慌张,不服气地压低声音,“还不是怕你不高兴。”
谢濯臣一躺下便闻到了香囊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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