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自己什么?你一个奴隶还敢自称为我?嗯?”顾煜加重了手上的力道,萧灼华感觉手腕快要断了,没能忍住痛,变调的呻吟溢出口外。
“奴……知罪。”萧灼华的声音如游丝一样轻。
萧灼华清澈的眼睛泛着泪光,眼眶白兔似的红着,脸色那么苍白,看顾煜的神色却仍然是柔软温顺的。
顾煜最受不了萧灼华的这种眼神,心里一软,却又在别扭地滴着血。
他怀着孕,怎么受得住刚才那一脚?
顾煜的目光扫过萧灼华随喘息起伏的平坦小腹,无端想起这段时间他的反常。
顾煜不知道萧灼华怀孕的时候,晨起见他蹲在小角落脸色很难看地吐,张口就骂他恶心,一脚把他踢哭;萧灼华的衣襟总是藏着几颗不知哪来的小野果,青绿色看着就酸倒牙,趁着人少的时候往嘴里塞,顾煜每次见了骂他脑子有病,每次都在他委屈巴巴的哀求声中把小野果扔掉;萧灼华不肯在顾煜床上侍奉,捂着肚子喊疼,顾煜把他打得伤痕累累,连大腿根都青一片紫一片。
想什么呢顾煜,这个比戏子还会演的扫把星当年和他父亲密谋,里应外合,可是害了你全家。
“晦气,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遇到你这肮脏的贱货,我的孩子有你这样的爹爹也够倒霉的。”顾煜松开手,任凭萧灼华像断线木偶一样瘫软着靠在墙上。
“昨天是我自己来的?”顾煜蹲在萧灼华面前,语气缓和了一些。
萧灼华低着头,双手捂着疼痛不已的肚子,顾煜看不清他的神情,只能看到眼前人的泪水滑落到破旧的粗布衣服上,留下淡淡的水渍。
萧灼华很能忍,除非是被打得狠了或是意识模糊,连哭都没有声音,静悄悄的,像一只又白又软的兔子。
“是,大人昨日饮酒了,来这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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