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
“还想继续看?”他问。
贺岁安偷瞥他带有几滴血渍的侧脸,少年的蝴蝶依然只蔓延到脖颈之下,他又过于白,大部分蝴蝶藏在服饰里,只露出翅膀也明显。
堂屋净几明窗,看得更清楚。是蓝色,鲜艳灿烂的颜色。
她只看一眼便不敢看了:“你们那里的人都会有蝴蝶?”
“嗯,颜色和形状不同罢了。”
她道:“为什么会有?”
“你也想拥有?”
少年笑:“很容易的,只要把人扔进蛇窟里一天一夜,再出来身体就会有蝴蝶了,可你这么怕蛇,肯定是接受不了的。”
祁不砚染血指腹点上贺岁安软白的脸颊,弄脏了她。
青色护腕卡在他精致的手踝,从天水寨带出来的七个小铃铛银链坠落,晃动着,擦过她。
冰冰凉凉的。
她也闻到了他沾到的血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