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蛊。”
贺岁安听得哆嗦。
不行。
她不想活成行尸走肉,然后见人就想咬的那种人,一定要解蛊。手因害怕自己变成发狂之人而发抖,解了几次裙带都没能解开。
掌心都出汗了。
最后一次总算解开了,贺岁安握着裙带,怯怯地扬起脖颈看他,衣领微松,露出两截细白的锁骨:“你能不能蒙上眼睛?”
脖颈修长秀致,玉般白,仿佛轻轻地一折便断。
祁不砚指尖无意识微动。
他还没回答,她又脸色涨红,但这个脸红仅仅只是单纯地羞于在人前袒露自己的身体,并不是对人产生心动、有其他意思。
贺岁安不想祁不砚觉得自己太麻烦,别扭补充道:“如果这样会妨碍你取蛊,也不可以不蒙的,我就问问罢了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“可以。”
他道。
阴尸蛊一旦钻进人的身体,会找个地方寄宿孵化,凭人的肉眼是几乎看不见的,只能去摸、感受,继而确定它的确切位置。
贺岁安一时间找不到可以蒙眼的布,祁不砚示意她可以用她的裙带,宽度刚好,就是长了点。
长也无碍,垂在身后即可。
不想再拖下去,早解蛊早解脱。贺岁安也不扭捏了,踮起脚凑到祁不砚身前,摊开浅蓝色的裙带,蒙住他双眼,在脑后勺打了个结。
做好这些事,贺岁安拉着祁不砚坐到床榻:“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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