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不砚似笑非笑:“信就是信,不信就是不信,说什么想信,却因其荒谬而无法相信,只是你们不信的一个借口罢了。”
沈见鹤讪讪。
他自认口齿伶俐,但每次到了祁不砚面前,好像都说不过对方,少年总能用最温润的语调说出尖锐、怼死人不偿命的话。
贺岁安拉了拉祁不砚的手:“他们不信也情有可原。”又不是所有人都是祁不砚,能无条件相信她。想到此处,贺岁安顿了顿。
无条件相信一个人……
人会在什么情况下才能无条件相信另一个人呢?
贺岁安看向祁不砚。
祁不砚没看她,注意力被贺岁安拉住他的手吸引了去,低眼看她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甲。
苏央倒是沉稳,头脑清醒,稍作思索道:“事关重大,我们是不太敢轻易相信这番话,你可不可以通过一些事证明给我们看?”
沈见鹤附和。
贺岁安略一思忖,说了一遍苏央昨天进宫后大致经历过什么事——端敬帝不让她再查灵蛊。
苏央闻言愣住。
她还没来得及跟钟幻、钟空两兄弟说这件事,除了她和端敬帝,别人是不可能会知道的,贺岁安却知道,太匪夷所思了。
难不成贺岁安真能做一些预知未来会发生什么的梦?
说出来,很少人会信。
可苏央不得不信了。
沈见鹤见苏央听完贺岁安说的话,一点反应都没有,他急于求证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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