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烧刀子还在烧着贺岁安,她睡得不是那么踏实,做了个梦。
梦里,贺岁安见到了父母,委屈巴巴抱住他们大哭一场,说自己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些什么,被人砸脑袋,又说她怕结局会不变。
母亲没说什么,很心疼贺岁安,安静地抱着她拍背,给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她顺顺气。
多大的人在父母面前都像个孩子,更别说贺岁安了。
她呜咽呜咽地哭。
哭了不知道有多久,贺岁安在梦里也累到睡着。
第二天一早起来,贺岁安眼睛肿肿的,她照镜子的时候吓了一跳,忙转过头问荷华自己昨晚怎么了,是不是耍酒疯做了些什么。
荷华提笔写字道:贺姑娘你没做什么,昨晚喝醉了也很安分,就是半夜的时候咬着被子哭了一场,你可是梦到了伤心事?
贺岁安摇了摇头。
荷华放下笔。
时辰不早了,快巳时末了,雨虽还没停,但荷华找到人送她进长安了,是小村庄的村民,荷华拜托崔姨找的,为人信得过。
村民的孩子病了,小村庄里的大夫给孩子看完病,抓药时发现缺了味药,他们想冒雨进长安城买药回来,愿意顺便捎荷华一程。
今天上午,她在贺岁安睡觉期间收拾好包袱了。
现在就等村民出发。
贺岁安得知此事,站起来问荷华还有没有需要她帮忙的地方。荷华打了个“不用”的简单手势,该收拾的包袱都收拾了。
她们在房里没待一会儿,村民就过来找荷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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