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浑身湿淋淋的孩子躲在母亲怀里哭泣,祁不砚孤身蹲在角落看掌心的死蛊。
他们最终也没惩戒祁不砚,只让他搬上孤山住。
这一住便是十几年。
不是他们不准祁不砚下山,是他自己不想下山,相反,他们每隔一段时间还要上山找他,请他炼蛊,也替他接外界的生意。
这些事都是贺岁安通过崔姨知道的,原著并未提及。
此刻,沿通风口进来的细风吹得房内的烛火摇曳,又被炭火烘出来的热意覆盖,冷不到人,贺岁安轻扯了下祁不砚的微卷发梢。
他看她碰自己长发的手。
贺岁安似自言自语:“苗疆天水寨一定很美。”
“你还没去过呢。”
少年笑。
贺岁安掀开被褥给祁不砚进来,不想他再隔着被褥抱她了:“俗话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,我看见你,便知道苗疆天水寨美了。”
话音刚落,贺岁安发觉自己在间接地夸祁不砚长得好看,她埋脑袋进软枕里,贺岁安还是第一次说这种话,略感难为情。
祁不砚的眼尾微抬:“你是说……我长得美?”
贺岁安不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