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纷纷举杯向他表示感谢。
等终于礼貌地目送最后一只虫离开,凌舒将僵硬的脖子扭得咔嚓响——有点累了。
随后他一只虫百无聊赖,在装点得富丽堂皇的府内走走停停,光是看着这些琳琅满目的小吃甜点,就足以让他身心舒畅。
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,除了雌父所在的军区,凌舒最熟悉的,可以说的上是庆阳候府。
他雌父与雄父刚离婚那几年,在战事不那么吃紧,或者严重到不能带他上战场的日子里,凌舒都是住在庆阳候府的,他对庆阳候方玉生的感情,仅次于对雌父凌冽。
在这个熟悉的地方绕场一周后,凌舒拿了个精致的小碟子,装上少量甜点端在手里。
他风仪严峻,凛不可犯,他优雅从容,细嚼慢咽,他今晚很成功,他没有让自己变成一只仓鼠。
正埋着头“兢兢业业”的凌舒突然被一阵喧闹吸引了注意力,在离他不远处,有两只雄虫不知何故在放声大笑。
他一口喝掉手中被调出了蔷薇花样的蛋液,皱紧了眉头——不懂礼仪的粗鲁雄虫,实在令虫烦得紧。
凌舒刚想换个清净的地儿,却不经意看到,两只雄虫对面,有个瘦弱的背影,身旁还跟着一只仆虫,他总觉得那个背影有点眼熟,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,并且他不觉得会有自己认识的人出现在这场晚宴上。
也就是这一阵迟疑,他才发现原来并不是那两只雄虫在自娱自乐。他看到那两只雄虫不怀好意地在对面前的那只瘦弱雄虫说着什么,单看那两幅让虫膈应的嘴脸,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。
——什么年代了,还有虫组团闹事,以多欺少,而且是在庆阳候府的晚宴上。
可以说是愚蠢至极又狗胆包天了。凌舒嗤之以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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