弼的世界观崩塌了,他觉得这是不正常的,自己雌父死得不值,而犯了同样错误的小舒......”宋严顿了顿,看了眼凌舒和宋云辛和,才接着道,“他认为小舒理应给茅元明陪葬。”
宋云辛恍然想起,早上茅承弼在拿着匕首发疯的时候,嘴里一直念念有词,结合现在宋严盘问出来的前因后果,能辨别出他当时说的是“凭什么”。
在场的其他虫面面相觑,良久,宋云辛才忿忿地说:“明明是他雄父设计害死的茅元明,凌舒和他雌父都不过是这个病态社会制度下的受害者,他不与弱者站在一边就算了,怎么还能反过来加害同样无辜的凌舒?”
宋严警觉地扫了眼其他虫,出言警告:“注意你的措辞!”
宋云辛屏息,压抑住心里的愤慨:“他难道不应该去找长孙尧讨回公道?”
修竹叹了一口气:“像他这种从小就被笼罩在长孙尧威压之下的,大概早就失去了反抗他的勇气。”
“在上位者前唯唯诺诺卑躬屈膝,而面对与自己处于同等地位,甚至境遇不如自己的群体时,就立刻摇身一变,成为凶残毒辣的施暴者。”
“媚上欺下,既是可怜的受害者,更是可憎的加害方。”修竹冷哼一声,“真是讽刺。”
“但一点不值得同情。”
宋云辛总算知道了为什么自始至终,茅承弼都不敢攻击自己,哪怕袭击凌舒失败,他失去理智转移目标后,优先选择的攻击对象,也是两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花童——他对上位者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。
真可悲。
宋严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修竹,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当他们带着长孙尧来到被拘禁的茅承弼面前时,茅承弼那种愤怒到睚眦欲裂浑身颤抖,却始终畏畏缩缩,连头都不敢抬一下样子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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