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驸马,谁还能欺负到他头上?
顾瑶心想:莫不是我对他动心了?天哪!太有意思啦!
顾瑶想要体会一下话本里说的谈恋爱时心里酸酸甜甜泡蜜糖的感受,便用“宋时清”编造起了悲惨凄美的身世,愣是把宋时清编成了凄风苦雨的小白莲。
她咯咯笑出了声,脚丫子在床榻上晃了晃。
这个点了,宋时清自然不会在床上。她爬起来,唤道:“春杏春杏!蠢丫头!本公主醒了,还不快点来伺候着!”
春杏哒哒地跑进来,瞧见公主一身婚袍未卸,除了睡觉压出来的褶皱外,没有别的凌乱之处。她愣了一下,道:“呀!您昨晚没有同驸马洞房吗?”
顾瑶慢条斯理地摸着自己的指甲,瞟她一眼:“什么洞房不洞房的,你是不是思春啦?”
春杏羞恼道:“公主又戏弄我,我才没有思春呢!”
她紧接着追问:“公主要是没有洞房,那帕子要换掉么?”
换一个染了血的帕子给宋府。
帕子?顾瑶想起来了:“不用换。驸马在哪?”
你管我是不是处女呢?轮得到你们管么?这礼法,老娘才不稀罕遵呢。
春杏:“驸马在书房呢。”
永安王做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得了婚假更是干干脆脆地摸鱼不干事。
宋时清最近刚在刑部得到升迁,要将这几年的卷宗理一理,倒是比她忙得多了。
顾瑶懒得搞这些人比人急死人:“过来给本公主洗洗脸,换换衣服,这婚服沉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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