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他又闷得很;说他闷骚,他常常开口一鸣惊人。
顾瑶觉得,这主要是顾丹这位储君立得早,打小也是特殊教育下长大的,反正也没人敢骂他。臣子嘛,劝诫,劝诫又有什么用?全看对方听不听嘛。
终于等太子搬文件山搬得差不多了,顾瑶百无聊赖地问道:“反正都是写已阅,干嘛不干脆让别人写。”
她越想越觉得可行:“要是怕内阁总是欺下瞒上,不如塞几个读书的宦官进去,张公公就不错。”
顾丹沉下声:“就你主意多。”
顾瑶又道:“不过内阁才设立不久,目前都是些小官当值,权力不大,应当出不了什么太大的岔子。”
她笑嘻嘻地说:“你瞧我是不是很有政治天赋?”
顾丹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双眼。
顾瑶被盯得直冒冷汗,勉强维持着漫不经心的笑容,大脑快速运转:他若是以为我要参政,心怀忌惮了,我该如何?
这真不是顾瑶多想,如今天子染病,常年卧病在床,她父皇性子软弱,染病前就与皇后一通批阅奏折,如今染病了,更是干脆由皇后代替上朝。
太子监国,皇后干政。
他们说,倘若皇后不愿放下手中权势,两人迟早会有一争。
他会觉得母后太过有野心么?
会觉得我……如此么?
若他连长乐公主都防备,那身怀兵权、更受母后宠爱的永安王,岂不更成了心头大患?
顾丹不言不语,半阖着眼眸,过了一会儿,他平淡道:“你想要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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