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侍女道:“公主府自然是无外人的。”
谢不敏在床榻上小幅度地滚来滚去,动静不大不小,却也格外醒目。
奈何众人皆装瞎,宋时清已经看见了他,却也不可能直接撩开公主的床帷。
宋时清笑着摇了摇头:“并非找人,而是找一样东西。”
盛阳公主直觉不妙。
宋时清不疾不徐道:“谢监事曾被赠予一支御赐的木簪,不料为贼人所偷,贼人慌忙之下,将木簪丢入了盛阳公主府。”
他笑:“我是替这个不省心的学生,来公主府寻那支簪子的。”
当初谢不敏被宋时清点了探花,情理上便是他的学生。
盛阳公主:“不过一个小小探花郎,哪里来的御赐之物?”
宋时清叹了叹:“事到如今,御赐之物,可不同往昔了。”
盛阳公主怎会听不出来,宋时清说的哪里是御赐之物?
说的明明是如今天子重病,皇后干政,是不是御赐之物,也就是长乐这个嫡公主一句话的事情。
这是在警告她,她能有现在的风光,就得夹着尾巴做人呢!
盛阳公主本就不太敢动太子党的人,忍耐下被胁迫的怒意,对身边的侍女使了个眼色,让谢不敏连人带什么狗屁簪子一块滚蛋。
现场大变活人,宋时清视若无睹,笑意盈盈:“不知是否有幸,一品公主府的贡茶。”
盛阳公主没好气道:“你品长乐的茶去!到我这里来骗吃骗喝?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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