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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省城的监狱，刘天来被林虎提审。

林虎：“牛大师，你应该还有事情没交代清楚。”

刘天来云淡风轻的说：“别喊我大师，阶下囚一个。”

林虎：“既然不是大师，那就说说你是怎么配制九龙丹的。”

刘天来刚才一副置身世外的样子一扫而空，取而代之的是惶恐和不安。

林虎：“我们找许晴了解情况，山田死亡前，林永成交给许晴一颗你做的九龙丹，在山田的验尸报告里确实发现有中成药残留。”

刘天来插话：“那不能证明是我配制的。”

林虎：“我们从王志良的遗物中找到一瓶没有启封的九龙丹，经过成分比对，山田的体内中成药残留和王志良遗物中的九龙丹一模一样，加上瓶体上的手写字迹辨认，致死山田的中成药就是你做的。”

刘天来惊得站起，被一旁的狱警训斥坐下。

刘天来不可思议的问：“王志良，死了？”

林虎点点头：“林永成杀了他，林永成也自杀了。”

刘天来落寞的低下头；“我们聊些别的。”

林虎：“聊什么。”

刘天来：“二十年前，李元峰和胜利集团做局侵吞国有资产，栽赃林元义在日本坐牢二十年。”

林虎：“二十年前的事情都过追诉时效了，你说这些没用，不要转移话题。”

刘天来抬起头，诚恳的说：“林警官，局长，王志良不用拿山田逼我，我知道的生产假药致人死亡是死罪，我就是个洗钱的，就算涉案天文数字也抵不了假药这档子事。李元峰从来就不是个东西，他这二十年来陆陆续续侵吞国有资产我都有参与，今天都说出来，能不能抓人追赃就看你的本事。”

林虎满意的准备记录，刘天来半天没开口。

林虎有些不耐烦：“你有什么顾虑和想法，都说出来。”

刘天来：“我有个问题问你。”

林虎点点头，静候下文。

刘天来：“你愧疚么？”

林虎瞪圆了眼睛，愤怒的拍案而起，又像一只泄气的皮球坐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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