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又冲向青狼。
李秋一把没抓住李灼,大叫道:“二弟,回来。”
已经迟了,李灼已然冲到青狼跟前,奋力一棒砸下。
从斜刺里又冲出一只灰狼,被李灼一棒砸个稀烂。这次李灼留有余力,以防招式用老,抽棒不及。
待他抽棒回身再次砸向青狼时,竟然从斜刺里又冲出一只灰狼,李灼无奈,只好持棒砸向灰狼,灰狼应棒而死。
李灼这次已然力竭,招式又老。
青狼再现嘲讽之色,身形一窜一跳扑到李灼跟前,见到李灼又用哨棒挡在颈间,青狼的前腿再次搭在哨棒之上,然后后腿发力猛蹬,同时借力,狼首后仰,准备踢飞李灼后翻身而回。
刹那间。
李灼弃棒抽扇,两手抓住折扇两角用力一撕然后往青狼身后一绕。
动作如行云流水。
那青狼后腿已然蹬在李灼前胸,然后狼首后仰,便觉劲后一物丝丝发凉,不及细查,噗噗入肉声传来,狼首已然搬家,扑通一声砸在地上,滚到白狼头领跟前。
李灼被踢了这下却没有飞出,而是噔噔噔后腿了十几步才将那股排山倒海力气卸掉。
手里竟然拿着一根被狼血沾湿了铁丝,在咝咝闪着寒光,若不是上面有狼血,根本就看不出来。
李灼知道自己左腹的肋骨也断了一根,只觉腹中一阵翻腾。看着那滚动的青狼头,“呸”地吐出一口浊血,犹自对着那白狼头领大声说道:“一只畜生还敢如此猖狂,真以为我徐家洼的汉子是白给的么?这铁条做的套子,就算是老虎豹子被套住,也要断掉一条腿,更何况是一只青狼畜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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