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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吓人更多。”
尤其是他要从庄园走的时候,两个人最后一次上床,当时潘尹川真有种自己要死在那里的错觉。
那种惶惶的痛苦,紧紧勒在心脏上,很吓人。
“对不起。”怀聿骤然松了手,“回去吧。”
潘尹川愣了下:“那我走了?”
“嗯,我有段时间不会来这里……”怀聿说到这里,似乎又想起了什么,于是紧跟着补充道:“我的抑制剂被人动了手脚,我要回去处理一下。”
他说完,似乎还觉得不够,又继续往下补充:“动手的人叫卓辉,你应该在电视里看到过。按照他的计划,我病倒的时期应该更晚一些,那时候他就准备完善了……”
潘尹川听着听着:“等等。”
他想问这些我能听吗?干嘛说这么多给我听?
然后他猛地反应过来。
哦,刚才说了于佟胜在坦荡,怀先生是不是以为我在点他?
怀聿以为他听得不耐烦了,也及时收声,只说:“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,有什么疑问,随时可以打电话给张行。不用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到你家里的安危,州警已经守好了。知道你和我关系的人,死得也差不多了。”
怀先生的语气还稍微有点僵硬,毕竟不是很习惯把这些东西仔细地说给别人听。
潘尹川点头,这才走出去。
门关上,张助理立刻走过来为他脱外套。
为什么怀聿说“按照他的计划,我病倒的时期应该更晚一些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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