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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个亦着道服,同声相和,同气相求。
苌宏道:“我忽觉心潮翻涌……”
萼绿华道:“一样呗,看大长兄,他搬到这里也很烦躁,听他在树洞里翻来翻去。”
巢父叫道:“萼绿华,你何时听见我在树洞里翻来翻去!”
萼绿华道:“大哥,我莫非说错了?我从自己的心潮翻涌,苌宏三哥的心潮翻涌,晓得你的心潮翻涌,有你才有我们。”
巢父默然。麻姑撇撇嘴:“大哥专爱听八妹、幺妹说话,这个抓痒舒服,那个棒棒打着也舒服!”
昌容笑着道:“大哥,你何不承认,都说你偏爱八妹、幺妹!”
管革见萼绿华嘴角翘起,忙笑道:“八妹、幺妹都是大哥高徒!”
巢父高兴得手舞足蹈,对外面说:“雪精,我教过你什么,说你是我的高徒!”
雪精抱着水瓶回来,头儿歪着,神色异样。如愿接过水瓶:“雪精,你看大哥高兴的样子,大哥对你说话!”
雪精神情恍惚问:“大哥说什么呀?”
舒姑道:“雪精,你咋这样儿?是二姐和昌容说的,你跟萼绿华是大哥的高徒,最受大哥的宠呢!”
雪精眼里泛着泪花:“八姐和小哥算,我不算!”
小哥指秦青。说毕哽咽。
姊妹们忙都围着她:“幺妹,你怎么啦?”
巢父也大声问:“雪精,有谁欺负你?”
雪精始愣一下,勉强笑道:“我没啥。”
如愿烧好茶水。大哥不喜饮茶,舒姑仍挑个土红色双耳杯,斟上热茶说:“大长兄”,递给雪精。
雪精因见大哥头直摇,便就近捧给昌容。
又将一个赭色有足的捧给鬼谷,一个平底盂形的捧给苌宏,一个高足杯捧给周烂头,一个灰绿色带荷叶边的捧给麻姑。
萼绿华自己挑了个细颈壶形杯。
雪精捧给紫姑的是一个爵形杯,捧给毛娘娘的是一个单耳杯,捧给管革的是个陶碗。
管革道:“幺妹,大家都是杯,怎么独我是碗?”雪精打个抿笑。
如愿道:“小弟,姊妹中数你最有辨慧,你怎么不识好人心?秦青不在这里,你便是幺弟,她是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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