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这是件很悲哀的事情。我担心长此以往,将会酿成大错。”
“张书纪,我们暂时不扯远了,就事论事,就看对封叔互助组产生的后果,怎么处理。”
四妹见丈夫不做声,道:“爹,你先说嘛!”
封土道:“简单!洪同志跟粮站的同志说一下,把数字减下来就行。”
“现在如果找粮站改数字,影响怕不好。爹要相信党的政策,你们这批走互助合作道路的积极分子,到头来,吃不了亏。”
四妹见爹脸色变难看,对丈夫道:“他互助组十户人家,他回去,就照你这样说句相信党的政策,就行了哇?总要有个具体的嘛!”
洪范说:“封叔,这样,政府现在把粮食收上来了,将来有个返销政策,在返销粮中给你们想办法。这个我只对你说了,你回去,只说姓洪的对你有担保,会解决问题就行了,好不?”
封土不回答。张宇在四妹眼神的驱使下举杯在手,屁股从板凳上抬起:“来,爹,给你压压惊!”
打更匠冷季仙的蜗居已由原门墙内外都是青苔的街边小屋,搬到了万天宫进去院坝左侧一长排厢房中的第一间。此类厢房也叫坊,是用来卖香火物品的,通常墙只砌了半截,无门。他这间许是道士看大门用的“传达室”,是砌的满墙。
乡公所位置在万天宫背后。邮差图方便就把邮件丢在他那儿。他这次接到张告示《劝止农民盲目流入城市的指示》。
他拿去张贴之后,便赶快去对儿子说了。
冷骏早有去意,无由头耳。他去看过告示后,转身与站在背后的爹眼神交流,他从父亲满是挫伤的悲苦的目光中读出的就是你还不快走!
心不由重重落下又猛烈起跳:“爹,那我就走了!”
他说话即使声音不大,也能在对方耳际产生共鸣,觉嗡嗡不绝于耳,甚至触动心扉。
父子间就更不用说了。
爹感受到了甚至连头都没点,只抿了抿嘴角。
左近无人,他对父亲鞠了个躬。
回去给娘说了,便收拾衣箱,给在上课的美娟留张字条,来到码头。
舟行一个多时辰,来到东渺河进入大江的河口,只见从江上开进一条大船。
冷骏不用翕动鼻孔,船上的人物便已“扑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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