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一顿鞭子是少不了的,身T很容易留下一些鞭痕。还有冷冬时,手生了一些冻疮,只能涂着偷偷买来的药膏,才能让大部分伤痕漫漫消退下去。
如今,青黛的手背上还存着的一道浅浅的红印,那是前些月,太后怒气冲冲砸茶杯时,被破碎的瓷片割到的。明明伤口不深,已经愈合许久,却依旧很难消去上面的痕迹。
她抚m0着那道红痕的位置,伤疤略微粗糙,皮肤总归是b不上养尊处优、细皮nEnGr0U的nV人。
秦肆,虽是宦官,本X却是男人,他也难过美人一关罢。他唯一碰过她手的一次便是牵她从花轿下来的时候,而剩余的时候,他又在牵着谁的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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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黛忽然觉得心中情感有些复杂,沉重地吐出一口气来。
她为秦肆的正室夫人,他却对她没有一丝感情,转而投向其他nV人的怀抱。纵使她不心悦秦肆,也觉得心脏处隐发酸麻之感。丝丝缕缕的,竟有些灼人。
青黛暗自伤神,却忽闻马车外的太监道了句,“督主,夫人已在马车内等候。”
青黛一怔,再抬眼时,就见有人掀开了帘子进来,她立即收回了那些兜兜转转的心思,垂着首低低地问候了一句,“督主。”
秦肆进了马车,马车的空间顿时b仄了不少,沉重Y郁的气势,压迫得人全身都是难耐的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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