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练到了第七层,我一发功,噗噗噗,想放几个屁,就放几个屁!
然后,非要给五常表演放屁,五常捂着鼻子大喊:
猴哥≈≈你算了吧,我信还不行吗。
气功能治疗癌症么?孙侯的例子似乎不太明显。
大一的寒暑假,五常基本都是陪猴子度过的,那时候孙侯已经很瘦了,体力也不行了,但偏要骑车驮着五常。
五常看他努力蹬自行车的样子,心底下涌上来一股酸楚,高三毕业的时候,班里几个要好的同学在峰山脚下照了一张相片,坐在中间位置,抱着五常肩膀的就是孙侯,一张瘦脸乐成了一朵菊花,还是一朵盛开的菊花,西域大丽菊。
多年以后,五常一直保存着这张照片,直到它慢慢泛黄,又用相框仔细裱了起来,挂在了堂屋梳妆镜旁边。
他老婆还问呢:中间这个瘦猴子是谁?
孙侯弥留之际,特别想念五常,五常接到同学的电话,二话不说,急忙自青岛坐车赶回了文登,青岛至文登大约三个半小时,坐六点的早班车,十点半就能到。
一路上,五常望着窗外远处的农田,望着缈缈的炊烟,望着田里劳作的小人儿,眼泪止不住地哗哗就流了下来。
来到孙侯家门口,门一开,还没进家门儿呢,五常就被孙侯父亲堵了出来,拽着五常就拐进了小区旁边的小饭馆。
点了两个菜,一瓶酒,第一杯喝完,孙叔说道:
五常啊,我们家小军这些年麻烦你了。
这时候五常才知道,孙侯这小子还有个乳名。
第二杯酒喝完,孙叔的眼睛有些湿润:
五常啊,你就别去看他了,他现在瘦骨嶙峋,已经不成人样子了,你看了也难受≈≈≈
孙叔说到这里,眼泪哗地流了下来,五常一把握住了孙叔的手,哇地一声,鼻涕都出来了。
眼前这个不到五十的中年人,一头黑发已经白了一半,去年五常见他的时候还没几根白发呢。
二人喝光了一瓶白酒,五常拜别了孙叔,赶回家看了母亲和妹妹,然后去看了村长八斤,就急匆匆坐车返回了青岛。
返校的车上,一想到孙侯,又哭的眼泪与鼻涕齐飞。
此时,斯人已逝,挚友归西,五常又明白了一个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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