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说滴:
作为一个男人,顶梁柱,一整年,一整年不在家,能撑的起来一个家的门面么?
这门亲事,我坚决不同意。
五常一听这句话,挺了挺胸膛心想:我应该可以!
猛士七说:他一个高院毕业的干部船员,当然可以!
静静转述父亲的意见,并没有哭,她站在自己房间床脚,五常站在床头边上,静静低头用左手扣着右手指甲盖,很快扣掉了两支长长的彩妆指甲,房间里的气氛一时异常尴尬。
这个房间,五常曾在这里度过了很多美好时光,屋里的一切摆设,就像自己家里一样的熟悉,半夜起来浇花,五常闭着眼都能摸到电灯开关的位置,窗户上六块玻璃。
五常扫了一眼,突然觉得,屋里的一切都那么陌生。
在二人面前,时间像是凝注了,滴答,滴答,足足有半个时辰,这一年,静静二十二岁,和五常一样的年纪,五常比她早出生一天,她喊五常哥哥,亲切自然,一点儿没错。
静静后来的婚姻不是太好,嫁给了一位电视台的记者,这厮没有生育能力,还经常家暴,静静和他离了婚。
当时出嫁的时候,长枪短炮,她父亲特别满意,电视台的记者多好啊,经常扛着机子下乡表演,特别给老家伙长脸。
但女儿离婚之后,郁郁寡欢,这老家伙话就不多了。
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,五常最后问的一句话:
如果可以选的话,你是跟我,还是跟着爸妈?
静静眼中缓缓盈满了泪水,却闭紧了嘴巴,不说话。
杜鹃泣血,羔羊跪乳,这哪里是一道选择题啊!
你若选择跟你父母,我有什么办法,这是五常当时的想法。
但几年之后,五常立马明白了其中的道理:
没有父母祝福的婚姻,注定是不幸福的啊。
再后来,阅历多了,长了见识,五常又明白了:
幸福要牢牢抓在自己手里,其他的一切爪牙,都算什么东西!
五常转身一走,静静扑倒在床上,哭了一个下午。
此后的几个月,五常经常在市场帮表姐卖衣服,五常照看摊位,表姐特别放心,交给他全权搭理,有一次喝多了,鬼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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