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看一眼自个儿女儿,牙一咬,不依不饶。
“我不管,我闺女都伤成这样了,你们家必须给个说法。”
长欢捏着她手腕的手微微一用力,语气更软糯几分,“刘婶子,您闺女都说了,不是我娘打的。
您就不要胡搅蛮缠啦,您听明白了吗?”
她用着敬语,整个人也温婉淑良得很。
又因为刚刚跑的急些,白嫩的脸颊上都是红晕,看着像是羞愤的一般。
不知情的人都夸她明事理,脾气好。
还嚷嚷着冲刘婶子喊话,让她别欺负人脸皮薄的小媳妇儿。
却只有刘婶子晓得,她的手骨都要碎了。
“你个小贱……”
刘婶子想骂人,长欢就加力。
刘婶子疼的眼泪直往外冒,嗷嗷叫。
刘寡妇见她娘半天不说话,就在一旁赶紧出声,“娘,你怎么啦?你别只顾着叫啊。”
她心急如焚。
按照她们母女的盘算,她故意碰瓷,把她那身伤赖在俞母身上。
她娘再和俞母打起来吸引大家伙的注意,把人都给叫来看热闹。
最后,等人来的多了,她娘就该说出她们想要的说法。
说她被打破相,不好再嫁,要让俞父娶她。
大俞王朝对女子限制并不多么苛刻。
二嫁是常态。
且她虽然是寡妇,但是有些姿色身段的,村里想娶她的不少。
只不过她眼光高,看不上庄稼汉。
好不容易来个京城的王爷,她怎么也不能放过。
给他做妾都值得。
她哥和她合计过,这庆王没被夺爵,只是受病秧子儿子的拖累,这才被送到这里来种地。
他可是皇帝的亲弟弟,血浓于水,等皇帝气消消,那病秧子不好说,但这庆王肯定能被召回京城去。
为搏一个富贵,她可是真豁得出去的。
再说,俞父儒雅随和,长相也是一等一的俊郎,除了年纪比她大上一轮,哪哪都好。
她惦记许久了。
正巧昨日,她被她哥屋里头的那个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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