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俞家啊,以后日子要越来越好咯。”
刘寡妇扶着她娘,颤颤巍巍离开,走远后,再回望俞家,只觉得胆寒。
“娘,咱们和兄长一起去岭南吧,总比在这里日日活在恐惧中要好。”
“哎!好!娘都听你的。”
刘寡妇始终还是不甘心,垂着眸子,看不清在想什么,“把咱们家留给小燕吧!反正咱们都要走了,就让她带着二丫姨搬过来住吧。”
刘寡妇到此时还在算计着,“我们斗不过,让洪小燕和俞家斗吧。她不是惦记俞无忧吗?惦记就好,惦记才会弄死云长欢和她婆母。
我忌惮神灵,但我真咽不下这口气。
我不就是想给俞王爷做小吗?
男人三妻四妾本也是常事。
云长欢和她婆母为什么要三番两次针对我!
娘,我真是恨毒了他们。”
母女二人没发现,草垛后面,俞无病把她们的话听个正着。
他回家就给长欢和俞母学舌。
长欢才跟俞母说完洪小燕的事儿,这又听得这样的事。
一而再再而三。
刘寡妇一家还真是像癞蛤蟆,一直跳出来恶心人。
得想个法子一劳永逸。
心一横,她眸光一眯。
刘家怎么说也算得上间接是害死她夫君的人,她喂那刘寡妇一颗木头人,也不算出格。
晚上,长欢的卤猪鼻子受到一致好评。
她去给李大娘和洪苗苗送玫瑰花茶,两人看着她的眼神都热烈不已,看那模样恨不得把花茶供起来。
“你们今晚要喝完哦,过夜就坏了。”
长欢不得不殷切叮嘱。
第二天,长欢做任务——“雪顶红妆”
得了个新药。
倒是把她想给人喂木头人的计划打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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