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掠过一众文人仕子,缓步朝着三楼而去。
又是三楼,当真就如此喜欢站在云端?
且不知站的越高,摔的就越惨?
缓缓拾阶而上,不十数息就踏入了三楼。
同样的位置,放着一张四方桌,桌上摊着一张宣纸,纸上似乎有字。
桌后立着一人,六十开外,发须泛白,面相和蔼,一身青衣,倒是有几分文人的风采。
想必就是秋吾先生无疑了。
此时,秋吾先生正神情专注的盯着盯着纸张,口中不住的念着上面的内容。
“山外青山楼外楼,
月上唱词何时休?
清茶熏的京城醉,
直把梁洲作九州。”
落在楼梯口的李浔微微一愣,这不正是自己上次来月上梢做的那首诗吗。
看来似乎是猜对了,那诗得罪了京城文人仕子,恐怕秋吾先生是问罪来了。
略微顿了顿,白梓恒缓步向前行了一礼:“先生,睿郡王到了。”
秋吾先生闻声抬起头来,望向楼梯口。
李浔快步上前,当即也是一礼:“见过秋吾先生。”
“老朽愧不敢当。”秋吾先生态度态度倒是极为客气,连忙还礼,“老朽见过睿郡王殿下。”
李浔不敢托大,连忙抬手一扶:“秋吾先生如此客气,李浔惶恐。”
“睿郡王英姿勃发,当真让老朽有些意外啊。”
秋吾先生捋着胡须笑了一句,随即将眼神落到四方桌上。
“请问殿下,这首诗是你所做?”
寒暄一番,终是正题来了。
“正是。”李浔回道,“不知这诗那里有不对?”
“殿下当真以为我大渝文人仕子如此?”秋吾先生面带疑惑问道。
又是提及大渝文人仕子,一个个都是想要将我置于文人仕子的对立面吗?
我李浔倒下,于你们又有何好处?
于是,李浔毫不客气回怼:“难道不是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?”
此话一出,秋吾先生微微色变,不过一瞬又恢复了。
“如殿下所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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